语录网随笔 煮热干面家常做法,热干面里有春秋,每碗里面有冬夏

煮热干面家常做法,热干面里有春秋,每碗里面有冬夏

武汉人的早晨是从一碗热干面开始的。

每天早上四点多师傅就到店里了,一般店里已经有两筐送过来的碱水面,生意好的店会送三筐,面条的粗细是定制的,制面时加盐的比例也是个性化。所以口碑好的面馆每斤生面比别家贵两毛。

烧上一大桶开水,开水一定要滚沸才能开始烫面,一次只丢一捧面,这个双手一捧有多少也只全凭经验,丢下去再次开始滚沸捞起,滩在不锈钢大案板上滩开喷淋食用油,弹(dan)散,这个时候除了冬天极冷的天气,一般还要一台一人高的工业坐地扇吹凉。

是力气也是技术活,讲究一气呵成。

这样重复的工作要持续到5点,两三筐面都弹完。

备好纸盒,泡好细粉,切好小葱,香菜,萝卜丁,准备好调料,调料的重中之重是芝麻酱。

有的老板不怕麻烦就会亲磨芝麻酱。市场上供应过早的芝麻酱被某地人垄断。里面参杂太多的发霉花生和玉米粉。为了遮盖芝麻原有的苦味甚至加甜味剂。讲究的店只用当年黄冈芝麻。有特供的芝麻酱。芝麻炒生了,就不香;炒老了,就味苦了。这个度需要经验。

宵夜的人吃到凌晨两点才收摊,过早的五点多就开始营业,中间不过片刻宁静。

武汉总被外地人诟病为市井城市,一个特大县城,我不这样认为,这种烟熏火燃,泼辣亲切是武汉的气息,现在店里一般是液化气烧水,一口大不锈钢桶装了大半锅沸沸的,一柄长不锈钢篓子撑一团面伸进沸水里摆两摆,上下汆两汆,提起顿一顿然后扣到碗里飞快撒入各种调料。

“师傅,多溚(ta)哈,我胃不好”,“师傅,搞快点,我赶时间”,“我先来的,你么插我前头去了”,“师傅,不要葱,不要萝卜其他都要”,“师傅,多给点芝麻酱,多给点卤水再打个包”,各种要求都要尽量满足,手忙但不能脚乱。一个负责溚面,一个负责收钱放佐料。

也只有武汉人是这样过早,没有高的桌子低的板凳,一溜塑料高凳当小桌摆在店门口,下面散落着几个塑料矮凳。

无论男女老幼,岔开腿坐在小凳上,埋头拿一次性筷子挑起来往嘴里送,高凳上放着豆浆或者蛋酒。

等一抬头,就能看到路面川流的人群车辆。

没有什么比热干面更能称得上这座城,无论雍容富贵还是潦倒落魄都吃上这样一碗面。

对于这样的武汉,一碗热干面就是一片江湖。

武汉人对热干面的品牌并不将就,对他们胃口的就是好吃的,可能在老旧社区,可能在某个街巷旮旯里,看到人排队,你跟上买一碗准没错。

热干面里有春秋,每碗里面有冬夏。家乡变得更加美,热干面的功劳大。这次疫情突来,爱热闹的武汉人,脾气爆裂的武汉人,每一个武汉人,甚至全国同胞生活不再正常改变了无数人的生活轨迹。但是这碗面,让武汉人又满血复活,对明天又充满了希望!

“下面的老师傅……唉,

下一碗热干面……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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