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录网诗词 董元奔‖宫体诗、花间词:古代两大艳体诗歌思想艺术特征的形成

董元奔‖宫体诗、花间词:古代两大艳体诗歌思想艺术特征的形成

我国是一个诗歌的国度,自奴隶制形成时期口口相传的《当歌》、《蜡词》以来,在文本尚未出现的时候,四五千年来的诗歌作品数不胜数,在这些作品中,有一类诗歌非常引人注目,那就是文体诗。

一代又一代的裸体诗歌永无止境。《诗经》中带有爱意和调侃的诗词有《荒野之死》和《狡猾的孩子》,汉魏时期许倩的《室思诗》,南北朝时期陈皇后的《玉树后院花》,晚唐时期温庭筠的《菩萨人》十四首,北宋时期张宪的《醉酒(美人吹笛)》,明代唐寅的《美丽插花》,清代蒲松龄的《庆清慢(嫉妒的眼睛省一窥)》等,裸体诗的代表作不胜枚举。情色诗的创作虽然贯穿整个中国文学史,但有两个阶段是情色诗创作的中间阶段,这两个阶段不仅作者众多,而且对其作品的思想艺术影响巨大,堪称情色诗发展的两个高峰,这两个高峰分别是南朝梁辰时期的宫体诗和晚唐五代的花间词。

1.“宫体诗”和“花间词”是衰世乱世时代普世绝望的产物

世界的大势是分合的,分久必合,合久必合,分久必分,中国古代历史就是一部局部整合的历史,几百年的统一必然带来一百多年甚至几百年的动荡和分裂,格局反复,其中盛世是统一的结果,衰世是分裂前夕的社会状态,乱世是分裂后的社会状态。盛世时,人们意气风发,诗歌作品大多意气风发;衰落乱世时,人们对国家和个人的前途感到不确定,甚至自我放弃,及时行乐,诗歌作品大多呈现萎靡不振的状态。

“宫体诗”是南朝梁陈时期的代表性诗歌流派。

广河七年(184年),黄巾军爆发了一场声势浩大的起义,在镇压起义的过程中,封建地主阶级四分五裂,独占鳌头,历经三国混战约60年,泰康元年(280年),西晋统一天下。三国混战中,少数民族大规模向内迁徙,融入三国混战,固然促进了民族的大融合,但统治阶级与被统治阶级的阶级矛盾、统治阶级的内部矛盾、汉族与少数民族的民族矛盾长期纠缠,使得西晋的统一极不稳定,统一的基础岌岌可危,建武元年(317年),金朝被迫南迁,短命的西晋结束。失地约一半的东晋与芜湖十六国南北分治,但东晋的统治基础仍然不稳固,从雍楚元年(420年)到甄明三年(589年),中国处于南宋齐梁陈与北魏东魏西魏北齐北周的对峙时期。可以说,从广河七年到贞明三年的四百多年间,中国正处于衰败与乱世交替的时期,宫体诗诞生于这一历史时期的后期,即南朝梁辰时期,宫体诗是魏晋南北朝最后的腐朽之声。

“花间词”是晚唐五代时期的代表性诗歌流派。

“安史之乱”不仅是唐帝国由盛转衰的标志,也是中国封建社会由盛转衰的标志。“安史之乱”之后,盛唐王朝不再美丽。从唐宪宗(805年至820年在位)到于天佑四年(907年)唐朝灭亡,十帝统治唐朝的一百年间,裙带纷争、太监专政、封建城镇割据成为人生的三个绞索,一直扼住帝国的脖子,以至于帝国政治混乱,经济凋零,军事薄弱,边疆少数民族乘机继续入侵,国家逐渐失守。元清时期,广袤的西域已经不在唐朝的版图之内,东北地区与大陆的联系也经常被新兴的契丹人切断。开平元年(907年),朱温取代了唐朝的半壁江山,建立了后梁。从这时到贤德二年(960年),后梁的主要统治地区出现了五个朝代,即五代;而原唐朝的十个割据政权,即十国,在这一时期出现在其他地区。五代十国争斗,直到北宋初年才统一天下,可以说唐末和五代十国时期都是乱世和衰落的时代,《花间词》就是在这样一个时代诞生的,《花间词》就是晚唐五代衰落之声。

晚唐五代十国时期,五代范畴前期的后梁、后唐仍有一统天下的野心,后晋以后政局混乱,国力衰落,这种情况直到赵匡胤建立北宋才得以扭转,而与五代中后期同时期的南唐、吴越、后蜀等国,经济繁荣,军事薄弱。林林总总的割据政权、循环动效式的政治变革、今胜明日败的无休止的战争,使南唐、后蜀等国的士大夫大都对中国的前途和自己的前途感到悲观和失望,于是他们利用自己暂时拥有的财富,痴迷于男女情爱、酒肉歌舞,《花间词》就是他们对自己腐朽人生的记录。

2.“宫体诗”和“花间词”是诗歌传统思想内容发展的产物

作为文学的轻骑兵和华润万家,诗歌自诞生以来,无论是从思想内容还是诗歌形式和表达方式的选择上,都处于不断发展的趋势。

早期诗歌发展到春秋时期,以现实主义为主要创作方向的《诗经》诞生,中国古代诗歌中现实主义的源泉也由此形成,《诗经》尤其是其中的"国风",在思想内容上直面阶级矛盾,敢于揭露统治阶级的腐朽生活,抒发下层阶级的不满,歌唱现实生活,特别是老百姓的生活,借鉴民歌在艺术上的表现手法,将口语吸收到诗歌中,既有叙事性,又有抒情性。《诗经》的这些思想艺术特征直接催生了汉魏乐府的诗歌。

乐府原是汉武帝时期成立的中央音乐机构,职能是收集整理民歌,组织演唱为朝廷服务,后来其收集的民歌和文人模仿民歌创作的作品也被称为乐府诗,郭茂谦《乐府诗集》中收集的汉代乐府诗有五六十首,《孔雀东南飞》是代表作。汉末三国初期,文人产生了大量的乐府诗,涌现出一批重要的乐府诗诗人,即曹操父子和建安七子,曹操的《走在斜路》、《走在蒿中》、孔林的《走在长城洞窟》都是乐府诗的代表作。

与《诗经》相比,汉魏乐府诗歌在贴近生活的广度和深度上都有了很大的发展,不仅有意识地对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进行了记录,而且毫不掩饰地描写了下层人民的悲惨生活和上层统治阶级的奢靡生活,毫不掩饰地描写了阶级矛盾和阶级对立,也描写了人们干预社会生活、促进社会进步、实现个人政治抱负的情感,并逐渐形成了所谓的建安体。此外,汉魏乐府诗在爱情题材的创作上也比《诗经》有很大的发展,可以大胆地表达两性之间的爱情。例如,《崇尚音乐》和《上邪》写了一个女人的爱情誓言:“我想认识国王,我的生活永远不会失败。没有山丘,河流和河流已经枯竭,冬天的雷声震撼夏天的雨雪,天地合一,所以我与国王在一起。一个女人不屈爱情的热情、痛苦和决心是《诗经》中略显羞涩的《郑女》所无法比拟的。

韩魏乐府大胆描写性别问题,尤其是对女性心理、行为乃至容貌服饰的描写,对宫体诗《花满词》产生了重要影响。

三国归晋后,晋国政局一直混乱,从西晋一统天下到南陈灭亡,三百年来,有两百多人成为帝王或国主,死了一半以上的大臣群起而攻之,今天你灭他九族,明天我灭你九族,统治阶级就是这样,老百姓的命运可想而知。在这漫长的衰落和混乱中,人人自危,整个社会年复一年如履薄冰地颤抖前进,没有一个社会成员敢有任何社会抱负。与此相关的是,贵族一旦掌权,他将挥霍他所拥有的财富,并以此来养活成群结队的妇女,并将她们送走不知道还有几年的绝望残余。

汉魏乐府诗到了这些士大夫的手中,他们早已被现实吓到,不敢用乐府诗来描写现实生活,但对乐府诗中的两性生活主题情有独钟,但他们所面对的男女生活却不是汉魏乐府诗中积极的民间生活,而是充满腐臭气息的宫廷生活,因此,他们在汉魏乐府诗中嫁接了一个根本无法吸收乐府诗思想营养的两性生活主题分支,这就是宫体诗。

3.“宫体诗”和“花间词”是诗歌艺术形式不断创新的产物

《诗经》在艺术上追求六意,所谓六意,是指诗歌的格调、典雅、赞美和表现手法,无论是宫体诗还是花间词,都有意无意地接受了《诗经》中六意部分元素的影响,逐渐使自己在艺术上走向成熟。

《诗经》中的国风在赋、比、兴技巧的运用上非常娴熟,如长诗《无赖》顺着《爱情-婚姻-婚姻变故》的情节线索,诗人在叙事中夹杂抒情,是赋的准确运用,诗中多处运用了比的技巧,尤其是通过前后的类比来深刻刻画无赖虚伪的面目,在叙事和抒情中,诗人往往用自然的事物来引发话题,这就是兴。尤其是诗人利用桑树的生长过程,逐渐扬起想要阐释的故事和情感,从而将比与兴铸造在一起。

汉魏乐府诗直接继承和发展了《诗经》中国风的赋、比、活的技法,如曹操的《解鲁行》和《蒿立行》以赋的形式描写诸侯讨伐董卓的过程时,使用的语言更加简洁,叙述的重点更加突出,同时,两首诗将董卓与诸侯相比较,并用诗人本人与诸侯相比较,赋、比、活的三种技法往往共同铸造,共同推动了诗歌的情节。在情感的引导下发展。此外,《诗经》中的四字句式发展为五字句式,使汉魏乐府诗更容易描写丰富复杂的社会生活。

《宫廷诗》继承和发展了汉魏乐府诗中叙事与抒情相结合的赋、比、兴的表现手法,《宫廷诗》与汉魏乐府诗的区别在于题材上,《宫廷诗》在描绘宫廷建筑、闺房设施,特别是女性的身姿、体态、上脸、肌肤、明志、男女调情等方面表现得非常细腻,赋的技法已经运用到工笔的程度。诗人在描写时,往往用柳树、杏、桃、燕子等动植物来振奋或作类比,使诗中描写的女性更容易被读者感知,陈叔宝的五言诗《玉树后院花》就是这方面的代表作,诗中以人群之美作类比,描绘了宫廷中众多女子的群姿出现,庭院中折射出的光辉,凝娇、不进、出幕、含州的妩媚风采令人目眩神迷。美丽的脸庞和玉树发光的财富和美丽两者相得益彰,后院真是一群芬芳美丽的女人在为娇而战。

脱胎于汉魏乐府的宫体诗的细致刻画手法被《花间词》选择性地继承了下来,在《花间词》中几乎看不到宫廷建筑,加强了对闺房设施的刻画,《花间词》中的闺房不再是《宫廷诗》中的宫廷闺房,而是中上阶层贵族妇女的闺房,即便如此,《花间词》中的闺房也远比《宫廷诗》中的闺房豪华。华贵华贵,门窗雕花,窗帘拉花,屏风画,檀香床,床上用品,不仅品种繁多而且色彩鲜艳,梳妆台更是精美,还有鹦鹉等宠物。

《花间词》在艺术形式上的出现,也与唐解放歌分不开,盛唐时期开始出现的解放歌,在唐末一度消失,解放歌与乐府诗一样,是对民歌的改造,但其改造的结果是长短句混杂在一起,开元时期的宫廷乐师为这种长短句作曲,乐谱逐渐固定,歌词可以替换,乐谱为解放歌。解放歌是盛唐的宫廷音乐,是盛唐的风格。晚唐五代的一些文人收集沉寂已久的教坊音乐,借鉴西域流传下来的颜乐,适当改造乐谱,并配以当时时代最容易接受的呆滞歌词,这就是《花间词》。

作为中国古代彩诗发展的两大高峰,《宫廷诗》和《花间词》的出现有着合理的历史条件,也呈现出各自特色和特殊价值的思想艺术特征。

从思想内容上看,《宫体诗》和《花间词》并无多大意思,但在真实反映了其所在时代士大夫们呆滞的精神面貌的同时,也客观地推动了历史的进步,南朝梁氏、陈氏统治者常年醉心于《宫体诗》的萎靡不振,国力不断衰落;而北朝则轻视《宫体诗》,提倡浓厚的诗歌文化,出现了《木兰词》,与《建安体》相媲美。《乐府诗》。北朝的替代者隋能灭南朝,一统天下,宫体诗立功;五代十国后期,南唐的邮政局长李渔和后蜀的邮政局长孟昌都喜欢写《花间词》,朝廷中的声音常年不绝于耳。然而,这一时期的后周和取代后周的北宋大力发展军事,最终先后摧毁了包括后蜀和南唐在内的“十国”,统一了世界。北宋统一了世界,《花间词》也立功了。

在艺术上,无论是《宫体诗》还是《花间词》,都达到了一定的高度,甚至达到了时代的巅峰,对《宫体诗》的细致刻画,激发了唐诗中台词的渲染,更重要的是,《宫体诗》对韵律的重视,直接推动了唐代现代诗歌的刻板化,初唐四侠和陈子昂虽然大力批判《宫体诗》,但肯定了《宫体诗》对韵律的贡献。随着宋之文、沈浩琪等人的不断完善,宫体诗的发声节奏最终在盛唐前夕定型为近体诗,《花间词》以其优秀的创作成就形成了词是燕客的传统,《花间词》直接影响了北宋婉约词的发展和成熟,柳永、阎纪道、秦观等重要婉约词深受《花间词》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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