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录网随笔 西风烈残阳如血

西风烈残阳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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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泽东年谱》(一八九三―一九四九,上卷)记载:“(1935年)2月28日,同军委纵队过娄山关,到达大桥。随后,有感于娄山关战斗胜利,作《忆秦娥・娄山关》: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 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从头越,苍山如海,残阳如血。”《忆秦娥・娄山关》是毛泽东的代表作之一,最早发表在《诗刊》1957年1月号。毛泽东曾对这首词进行过三次自注自解,这种情形并不多见。但这首词的确较为难懂,读者未必能真正读出其中深意。正如1962年5月12日郭沫若在《人民日报》发表的《喜读毛主席的〈词六首〉》所说:“主席的诗词虽然人人爱读,而不一定首首都懂。其所以然的缘故,是因为我们没有主席那样的生活经验,而于主席酝酿每一首作品时的客观情景与主观气氛,不容易揣度。”所以要真正读懂这首词的“所以然”,必须了解该词背后的故事。

《忆秦娥・娄山关》句解

1935年1月,中央红军进驻遵义,这里发生了一次伟大的转折,会后红军继续长征,原计划在四川宜宾至泸州之间过河,但因蒋介石集结大量兵力堵河,红军不得不返回遵义,此时的娄山关已由贵州军阀王家烈部队的一个师把守,经过几个小时的激战,红军在娄山关击败守敌,夺回遵义。《忆娄山关》写的是红军第二次回遵义时娄山关的战斗。

现有的毛泽东七件手迹中,“长空雁叫霜晨月”此句,有两件作“梧桐叶下黄花节”,有一件作“梧桐叶下黄花发”。此外,有两件手迹写有标题《忆秦娥》,有三件手迹各在词末或署名毛泽东,或写有“长征词一首”,或写有“调寄菩萨蛮 一九三四”,这当是作者的笔误。

娄山关,《汉书・地理》称娄山布朗山,是大楼山主峰,海拔1400多米,位于遵义与桐梓西县交界处,北拒巴蜀,南呛黔桂,是黔北入川的重要关口,娄山关地势险要,谷底山路陡峭,易守难攻。《贵州同治》说它万峰插天,中间穿行,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说,自古为兵家必争之地。

上滩诗写的是娄山关战役前的行军,表现了红军奔赴前线的急切和坚毅。"西风凶猛",指出了红军向娄山关进军的季节和时间。你可以看到宋代蒋介石的《余美人听雨》中的"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一句。"西风"被描述为"凶猛",表示狂风暴雨,突出了红军面临的险峻形势。西风凶猛地吹着,这是一种寒冷的触觉感觉。长空雁叫霜晨月,在寒冷的清晨,雁声战战兢兢,霜铺满地,一弯冷月挂在长空中哀鸣。《霜晨月》是一个寒冷的组合,既是对战争时间的记述,也可以解释为黎明前的黑暗。

"马蹄声破",云贵高原地区不超过北方,地势交错,不会一马平川,所以马蹄声破得很细,战马在山石间行进,急促而凌乱,马蹄声混杂可闻。"号角咽声",号角声被凛冽的西风和群山切割,断断续续,悲壮低沉。一个"破"一个"咽",那距离,那反差,那种气氛令人不寒而栗到了极点,可见军情急迫,组织严密,纪律严明。"雁过拔毛、马蹄铁、牛角,都是听觉的感觉,以动静衬托寂静,以声写人,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短短几句话,把战斗打响前紧张凝重的气氛展现得淋漓尽致,成功塑造了奋不顾身抢占关口的红军形象。

下滩抒发战斗胜利的喜悦,抒发悲凉宽厚的情怀。"雄关真如铁,今迈步从头越到尾",抒发战斗结束后的感慨。"雄关"和"芒道"不是并列的,"芒道"不是一条长长的"芒道","道"不是道路的"道","芒道"是"墨说"的意思,意思不是说娄山关固若金汤,虽然娄山关陡峭,但也不能阻挡英勇的红军前进的步伐。"今迈步从头越到尾。这首雄壮的诗篇,充分展现了红军坚不可摧的钢铁意志、大无畏的精神和百折不挠的英雄气概。

"苍山似海,夕阳似血",诗人站在娄山关遥望,只见连绵起伏的苍山犹如波涛汹涌的大海,即将落山的太阳红如血,色彩浓烈,气象壮丽,这是一幅宁静庄严的视觉画面,最后两句用彩色书写,描写了在娄山关看到的壮丽景色,以灿烂壮丽的底色赋予了战斗的胜利,透露出深刻而丰富的意蕴。

《忆秦娥・娄山关》正解

“诗无达诂”是文学解读活动的一个重要原则。一般情况下,毛泽东是主张诗人不解诗的。毛泽东关于他自己诗词的注释和评论,只要不涉及原则和史实问题,他往往都采取豁达的态度。然而,对社会上各式各样的注解,毛泽东也并非全然不在意。1958年12月21日,在《毛主席诗词十九首》(文物出版社1958年9月出版)的批注中,他郑重写道:“我的几首歪诗,发表以后,注家蜂起,全是好心。一部分说对了,一部分说得不对,我有说明的责任。”《忆秦娥・娄山关》没有直接描写娄山关战斗的具体过程和细节,而是通过描绘战场的自然景物来抒发情怀,写得非常含蓄。所以即便是像郭沫若这样的诗词大家解读作品内容时,也出现了不准确的问题。

《人民文学》1962年5月号发表毛泽东“在马背上哼成的”《词六首》,即《清平乐・蒋桂战争》《采桑子・重阳》《减字木兰花・广昌路上》《蝶恋花・从汀州向长沙》《渔家傲・反第一次大“围剿”》《渔家傲・反第二次大“围剿”》。《人民文学》编辑部请郭沫若撰文对其进行赏析,郭沫若于5月1日写了一篇《喜读毛主席〈词六首〉》(以下简称《喜读》)。郭沫若为阐明他读毛泽东诗词的心得,特意在文中加了一段有关《忆秦娥・娄山关》的诠释:

我对"娄山关"这个词做了一番研究,起初以为是一天的事,曾经翻阅过新旧《遵义府志》,发现从遵义市到娄山关有七十里路,正好是一天的路程,上午从遵义市出发,晚上到达娄山关是合理的,但进一步考虑就发现了问题,红军长征第一次从遵义经过娄山关是在1935年1月,第二次经过娄山关回到遵义是在当年2月,按季节来说是在冬末春初。上滩为什么写秋天?《西风》《雁鸣》《霜晨》都是秋天的景色,这怎么解释呢?不可能说主席写字不分季节。所以,我进一步明白:《娄山关》不是一天写出来的。上滩写的是红军长征初期,是1934年的秋天;下滩写的是遵义会议后继续长征,第一次穿越娄山关。想到这一层,整个词好像一下子连起来了。

“西风烈”,不仅是自然界的西风,也隐喻着受着帝国主义支持的敌军力量的相对强大。在这时,拂晓的长空中,有下弦的残月,天上有南飞的归雁,地上有长征的红军。马蹄声零碎,喇叭声呜咽,气氛是悲壮的。但到了遵义会议以后,在党和红军中树立了毛主席的正确领导,中国的革命便来了一个转折点。《娄山关》这一首词就是遵义会议前后的革命气势的生动反映。在遵义会议以后,红军又以百倍勇气重新迈上征途,不管眼面前有多少道铁门关也要雄赳赳气昂昂地超越过去。前途的障碍是很多的――“苍山如海”。流血的斗争是要继续的――“残阳如血”。但尽管这样,必然有胜利的明天!

我对娄山关这个词做了这样的解释,虽然我没有当面问过主席,我不知道我的解释是否正确,但是在广州的诗歌论坛上,我很高兴同志们同意了我的意见。有人可能会问:为什么一天一夜这个词不是一天的意思?这在我们中国诗歌中并不罕见。例如,在屈原的《离骚》中,有早晨花木兰落,晚上秋菊落,或早晨花木兰落,夜晚不限于一天。

1962年5月9日,郭沫若收到《人民文学》编辑部送阅的小样,立即写信请毛泽东“加以删正”。毛泽东认为《喜读》的解释不符合本意,从自己创作意图出发,把这段话大部分删掉了,又以郭沫若的口吻,在清样的四边空白改写了一段文字(以下简称《改文》)。或许是因为时间关系,1962年5月12日《人民文学》刊出的仍是郭沫若的原稿,毛泽东的《改文》直到1991年12月26日才在《人民日报》刊出。毛泽东的《改文》不露痕迹,不动声色,委婉含蓄,既表达了对郭沫若的尊重,也表现了他们之间的坦率与真诚。《改文》如下:

我对于《娄山关》这首词作过一番研究,初以为是写一天的事,后来又觉得不对,是在写两次的事,头一阕一次,第二阕一次。我曾在广州文艺座谈会上发表了意见,主张后者(写两次的事),而否定前者(写一天),可是我错了。这是作者告诉我的。一九三五年一月党的遵义会议以后,红军第一次打娄山关,胜利了,企图经过川南,渡江北上,进入川西,直取成都,击灭刘湘,在川西建立根据地。但是事与愿违,遇到了川军的重重阻力。红军由娄山关一直向西,经过古蔺、古宋诸县打到了川滇黔三省交界的一个地方,叫做“鸡鸣三省”,突然遇到了云南军队的强大阻力,无法前进。中央政治局开了一个会,立即决定循原路反攻遵义,出敌不意,打回马枪,这是当年二月。在接近娄山关几十华里的地点,清晨出发,还有月亮,午后二三时到达娄山关,一战攻克,消灭敌军一个师,这时已近黄昏了。乘胜直追,夜战遵义,又消灭敌军一个师。此役共消灭敌军两个师,重占遵义。词是后来追写的,那一天走了一百多华里,指挥作战,哪有时间和精力去哼词呢?南方有好多个省,冬天无雪,或多年无雪,而只下霜,长空有雁,晓月不胜寒,正像北方的深秋,云贵川诸省,就是这样。“苍山如海,残阳如血”两句,据作者说,是在战争中积累了多年的景物观察,一到娄山关这种战争胜利和自然景物的突然遇合,就造成了作者自以为颇为成功的这两句话。由此开来,我在广州座谈会上所说的一段话,竟是错了。解诗之难,由此可见。

郭沫若在看到毛泽东的《改文》后,还在认真地核实词的注解。上海科技教育出版社2014年出版的《竺可桢全集》的日记部分披露了一个细节:郭沫若时任中国科学院院长,当年他还请教过时任副院长的竺可桢。1962年6月13日,竺可桢在日记中写道:“接郭老函,询问毛主席忆秦娥词《娄山关》有‘西风烈,长空雁叫霜晨月。霜晨月,马蹄声碎,喇叭声咽’,这是否阴历二月现象?因红军取娄山关是在遵义会议1935年1月初之后,要我证实时间。我查日记知1941年3月2日过娄山关时见山顶有雪。1943年4月13日过娄山关遇雪。另一次(未查明日期)过娄山关,雪冰载途,得回到山下住宿一晚。丁普生同行,有一箱子为小偷窃去。可见二月间,娄山关是有霜雪,而风向在1500公尺高度也应是西风或西南风的。去年到遵义,展览馆送我一本红军在贵州纪念刊,其中有夺取娄山关一段,说明红军夺取娄山关是在2月26日。27日红军又转返遵义,第二次占有遵义。”抗日战争期间,浙江大学从杭州迁至贵州,分驻于遵义、湄潭、永兴等处,校长竺可桢为校务多方奔走,来往于贵州和重庆等地之间,加上他又是地理学家和气象学家,很关注贵州的地理、地形、气象等。

因为《改文》未能及时发表,为了纠正错误,1964年1月27日,在答复外国文书籍出版局《毛泽东诗词》英译者问时,毛泽东又对该词作了如下解释:

这首诗的上下两面墙不是写了两次攻打娄山关,而是写了一次。北方有大巴山,长江和乌江之间的山脉也挡住了风,所以十二月和二月不会太冷。"雁叫霜晨"写的是当时的情景。云贵地区就是这样,昆明四季如春。遵义会议后,红军北上,准备渡过长江,但遇到了强大的抵抗。红军为除敌、惊敌、杀马枪,折返决定回遵义,结果第二次打下娄山关,夺回遵义,过娄山关时,太阳还没落山。

这段文字,与一年多前毛泽东的《改文》意见完全一致。如今重温这段故事,的确是意味深长,反映出毛泽东、郭沫若、竺可桢治学态度严谨,确有大师风范。

《忆秦娥・娄山关》心解

由逄先知、金冲及主编的《毛泽东传》第一卷在描述1935年1月遵义会议后红军二渡赤水的情形时,这样写道:“红军在二月二十日前后第二次渡过赤水河,回师黔北。中革军委决定集中主力进攻桐梓和娄山关以南的黔军,乘胜夺取遵义。这次战役,先后击溃和歼灭国民党军队两个师又八个团,俘敌约三千人,取得长征以来最大的一次胜利。毛泽东随中央军委纵队登上娄山关,极目四望,吟成《忆秦娥・娄山关》。”

《毛主席诗词十九首》上的批注中,毛泽东写道:“万里长征,千回百折,顺利少于困难不知有多少倍,心情是沉郁的。过了岷山,豁然开朗,转化到了反面,柳暗花明又一村了。以下诸篇,反映了这一种心情。”毛泽东所说的“以下诸篇”是指《十六字令三首》《七律・长征》《念奴娇・昆仑》《清平乐・六盘山》等诗词。这一自注是揣度毛泽东创作《忆秦娥・娄山关》心境状态的首要依据,问题在于:为什么打了胜仗之后的感怀之作,毛泽东的心情却仍然是沉郁的?很多人在欣赏《忆秦娥・娄山关》时,只是笼统地感慨作品写得大气磅礴、纵横捭阖。严格意义上说,如果没有领悟到毛泽东的“沉郁”,就意味着没有完全读懂这首词的深意。

梅白在《毛主席谈杨椒山的诗》中回忆说:1959年7月4日,毛泽东在庐山住处同王任重、刘建勋和他三人谈话时,曾说:“写诗就要写出自己的胸怀和情操,这样才能引起读者的共鸣,才能使人感奋。”1963年12月,人民文学出版社出版《毛主席诗词》,收有37首作品,这是毛泽东亲自编定的带总结性的诗词集,也是其生前出版的最重要的诗词集。毛泽东为每首诗词署明了写作日期,《忆秦娥・娄山关》写于1935年2月。了解1935年2月前后的历史背景,对于把握毛泽东的“沉郁”至关重要。

1935年1月遵义会议召开,毛泽东回到中央领导岗位,重新执掌兵权。众所周知,遵义会议对于长征、对于红军、对于中国革命,也包括对于毛泽东个人的人生境遇,都具有重大的转折意义。按理说,毛泽东此时的心情应该是轻松、喜悦、惬意的。如果他只是一个普通人,他的诗词估计会抒发“人生得意须尽欢”的欣喜。然而,《忆秦娥・娄山关》丝毫没有表现个人得志的感慨。遵义会议之后,红军继续长征,随后发生了遭受较大损失的土城之战,刚刚复出的毛泽东承受了来自各方面的巨大压力。红军被迫折返,二渡赤水,这才有攻打娄山关、重占遵义的胜利。在当时的背景之下,打胜仗的意义不同凡响。《忆秦娥・娄山关》是打了胜仗之后写的,如果毛泽东只是一个普通的军事指挥者,他完全可以挥洒“今日痛饮庆功酒”的畅快,然而,《忆秦娥・娄山关》不见半点得胜凯旋的欢喜。

《忆秦娥・娄山关》的意境显得极其苍凉、凝重。这种诗味只在先前的《菩萨蛮・黄鹤楼》《菩萨蛮・大柏地》《清平乐・会昌》中出现过。《菩萨蛮・黄鹤楼》写于1927年春,《毛主席诗词十九首》的批注中,毛泽东写道:“心潮:一九二七年,大革命失败的前夕,心情苍凉,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这是那年的春季。夏季,八月七号,党的紧急会议,决定武装反击,从此找到了出路。”毛泽东对《清平乐・会昌》的批注是:“踏遍青山人未老:一九三四年,形势危急,准备长征,心情又是郁闷的。这一首清平乐,如前面那首菩萨蛮一样,表露了同一的心境。”从某种程度上说,《忆秦娥・娄山关》的创作背景和那三首词具有一定的可比性,中国革命的形势依然十分严峻,红军被国民党围追堵截,处境十分艰难。娄山关一场战斗的胜利只能缓解一时,并不足以彻底扭转红军长征的命运。这就不难理解,攻克娄山关的胜利远不能扫除肩负重大使命的毛泽东内心深处的忧患与沉郁。这是《忆秦娥・娄山关》写得苍凉沉郁的根本原因。当然,性格刚毅的毛泽东在任何困难面前都从不缺乏攻坚克难的乐观与豁达,“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一句,充分彰显出毛泽东无所畏惧的英雄主义气概。

毛泽东是志存高远的红军统帅,面对娄山关胜利,毛泽东显得十分稳健、冷静,深沉地吟出“苍山如海,残阳如血”这一千古绝唱。毛泽东的《改文》将其视为得意之笔:“据作者说,是在战争中积累了多年的景物观察,一到娄山关这种战争胜利和自然景物的突然遇合,就造成了作者自以为颇为成功的这两句话。”这种口吻在毛泽东对自己作品的评价中很少见,他一向很谦虚低调。1957年1月12日,他在致臧克家等人的信中说,自己的作品“诗味不多,没有什么特色”;1959年9月7日,他在致胡乔木的信中说,《七律・到韶山》《七律・登庐山》两首诗“主题虽好,诗意无多”;1965年7月26日,他在给郭沫若夫人于立群的信中称“我的那些蹩脚诗词”。

该如何理解毛泽东对“苍山如海,残阳如血”的“得意”之情?“苍山如海”以海喻山,是毛泽东的独特视角和笔法。这种写法在《十六字令三首》也有呈现:“山,倒海翻江卷巨澜。奔腾急,万马战犹酣”,想象奇绝,可谓神来之笔。而“残阳如血”则反映出毛泽东军旅生涯的丰富体验,折射出他深刻的战争观。赵朴初在《而今迈步从头越――读〈忆秦娥・娄山关〉》中写道:“如果有画家用‘苍山如海,残阳如血’作画,可以画出一幅很好的画来。但是对于一个忙乱的人,或者很激动的人,或者是头脑有一点发热的人,即使看到这样美丽的景色,也可能是无心领略。只有沉着的、镇静的,经验丰富、信心十足、眼光远大、心胸开阔,既看全国、又看世界,既看现在、又看未来的人,才能在这样激烈战斗的间隙中领略到自然界开阔绚烂的气象,写出这样情景交融的句子。”赵朴初先生的评析准确到位,入木三分。

原载:《党史文苑》2021年第4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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