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陕李林文图
“手把青秧插满田,
低头便见水中天。
六根清净方为道,
退步原来是向前。”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布袋和尚的一首诗,先不说他这首诗的哲理,我们来说说插秧的农活,这首诗写得传神。
我出生在陕南农村,在那里我们的庄稼一年有两季,一季是小麦,一季是水稻,农民的孩子从十四五岁就已经可以干一些农活了;插秧,我也是个"行家"。记得每到水稻种植季节,只要是星期天,我们这些学生就像写作业一样,在水田里给秧苗“写字”,看谁写得直、写得快、写得密度适中,有时我还会中一个小奖,那就是牙膏。
水稻秧苗的种植与水稻秧苗的饲养是分不开的,水稻秧苗的饲养我是陶的,首先把粮食种子在家里浸泡发芽,然后撒到犁耙过的“秧母”田里,看“秧母”两个字,多么贴切,也就是怀孕秧苗的意思。
谷类种子散落在苗母地里,如果你不断观察,它的颜色会一天天从浅黄色变成墨绿色。
秧苗长得好,就得拉着种,下面就给大家说说我讨厌的水蛭在拔秧过程中的遭遇。
拔苗子一般是坐在水田里的小凳子上做的一种活,光着腿,上面是蓝天,下面是苗子,风景还不错,活也不是太累,但它是水蛭,它看中了你光着的腿,在你不经意间,它就会爬在你腿上吸血,要想扯下来是不可能的,它吸得很紧,扯下来也不行。所以,你要打它一巴掌,一巴掌,你打了水蛭,但你自己的腿也疼,打轻了就不行了,打重了,岂不是自讨苦吃,总之,你打的水蛭要从你腿上掉下来,有时候要打四五下,甚至更多下。
我记得我还写过一首诗,大意是在外面工作的老公,给老婆写微信,就这样打趣地说“辛苦了,今年你打了几个水蛭,腿疼,心里疼啊!”
我知道,田里种秧苗,管理工作很多,首先是给秧苗放水,因为一条小水渠,不仅要浇灌生产队的水田,还要浇灌三四十户人家的水田,缺水的时候,不好放水,有时候还得深夜放水。
秧苗生长在田里,秧田里是要长草的,在没有除草剂的岁月里,全靠人工拔草。水稻在夏天生长一段时间,在太阳的上部,炎热的水田的下部拔草,还是比较困难的,除此之外,秧苗叶子上的小刺到手臂上的“刺”很热。
总之,种地是比较辛苦的,以前吃个白米线都没有现在这么轻松。
"谁知道盘子里的每一粒食物都是辛勤的劳动。"我知道这一点,我热爱食物。